那少主又在雪地上噴出幅梅花圖,脖子一歪昏死過去。
“這啥玩意,就這腦容量?真不知是如何長大成人的。”
大牛師兄望著卜佑尋思著,在努力理解剛才這句話。
藍袍手下扶著矮個中年,另一個背起少主,站在那不敢離去,苦巴巴的望著師兄弟二人。
卜佑抬起頭看向遠處山樑,有個身影正在靠近,幾個起落來到近前。
鬚髮皆白的老者看了二人一眼,沉聲問起矮個中年,
“阿彪,敢有半句謊話,打斷你的狗腿。”
馬上掏出個小瓷瓶倒出粒紅色藥丸,給白袍少主服下。
又捏碎一粒,將藥沫灑在肩頭血窟窿上。
“崖主,小的跟隨少主……”
阿彪一五一時的將經過如實道出。
老者回過頭,眼中毫光顯露。
打量著師兄弟二人,面前不大的少年,老者居然看不出修為。
忙一拱手:“玄冰崖修士錢坤拜見前輩。”
幾藍袍手下頓時傻眼。
“不必如此稱呼,你這大把的白鬍子叫起來,心裡怪堵得慌。”
“當得,當得!修煉之士達者為先,且不以年齡外貌而論”。
“晚輩老來得子時,才有幸踏出一步,所以平日對這小子過於慣縱。”
“先前打擾到前輩,還請看在晚輩面上,饒恕這小子。”
“哎!過分縱容害三代啊!”
老者雖然沒太明白話意,但還是點點頭。
“是極,是極。”
“阿彪,把這臭小子帶回去,交給他師叔在玄冰洞關上三年,記住一天都不能少。”
“是,崖主!”
“讓前輩見笑了。”
“那我二人就借道而過,就不打攪崖主了。”
“前輩稍等。你看既然來到此地,晚輩也該盡下地主之誼。”
“難得見到同道,那我師兄弟就前去打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