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將野人包紮一下,就開始審問野人的情況。
“¥%……”古銅色面板,頭髮粗糙的野人長長地說了一通,雙手也在靈活地“跳舞”,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說什麼。
此時,鄧世安與關文星確實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它’是在說話?”鄧世安不可置否的問道,很顯然問得很多餘。
關文星很確定野人在說話,人都已經在地上畫圈圈了。
可現場愣是沒有一個人清楚他在表達什麼,鄧世安忍不住地開口道:“不如找了平埔人看能不能與他交流。”
“這個法子好。”關文星第一個舉雙腳贊成,他可不想死這麼多腦細胞去研究野人究竟在說些啥。
不久之後來了一個漢子。
之後出現更詭異的一幕,漢子與野人相互盯了老半天,只有眼皮在跳動。
眾人更是犯迷糊,這到底是在鬧哪樣?
“大人,我從野人的眼神中看到恐懼,他祈求我們不要殺他。”那平埔漢子道。
鄧世安就差翻一個白眼,在場所有人都瞧出野人是在恐懼,不過如今的問題是這野人到底在說什麼。也罷!反正基地裡也沒有人聽得懂,死馬當活馬醫吧。
隨後眾人又瞧著野人原地打轉,又是指指畫畫,又是唱跳rap。
眾人瞧得一愣一愣,就只有平埔人漢子瞧著仔細,等野人完全停下來,眾人才將目光轉向平埔漢子。
“他再說,我們闖入他們的領地,首領很惱怒,害怕我們與他們爭奪食物,所以先試探我們的情況。”平埔漢子一本正經道。
鄧世安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你聽得得懂?”
“在下略知一二,從他的肢體語言,神情,語速,大略猜測他在說什麼。”平埔漢子點頭道。
“敢問能人大名。”鄧世安對於眼前這種狠角色,敬佩得無地投地。
正所謂‘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在這危險的叢林,他可是恨不得這種人才多來一點。
想要與野人打交道,就必須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不然無法交流。眼前平埔漢人顯然就是這等絕世人才。
“大人客氣了,在下叫拓瑪斯。”他一臉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