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
時溪眉梢一挑,餘光瞥見一旁神色仍舊沒有任何變化的時培毅,她故意又接著問道:
“幫什麼忙?”
“自然……還是我身體的問題。”
聰明如薄寒森,自然不會感覺不到這屋子裡的幾個人都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
雖然不清楚這父子倆之間究竟又出現了什麼問題,但他肯定現在肯定是得站到時溪這邊的!
從善如流地配合著彎了下唇,薄寒森隱去了最關鍵的一些事情,簡略道:
“我的身體這幾年來一直都不太好,中間雖然看了不少的醫生,但大多數也只會讓我好好調養。
唯有時大少上次幫我針灸了一回之後,我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不少。
所以這段時間就一直想著要來找你,或許時大少你能治好我也說不定……”
“時溪才一個二十歲的孩子,之前也沒學過什麼醫術,哪有薄家主說的那麼大本事?”
一直未曾開口的時培毅這會兒卻忽然說話了:
“上次指不定就是運氣好,無意間碰上了,薄家主若真是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她調養,萬一越治越糟,她可擔不起這責任。”
向來板正的臉上緩緩揚起一個慈愛的淺笑,時培毅看了時溪一眼,像是責怪般的輕笑道:
“這孩子別的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逞能了些,如果她之前說過什麼引起薄家主誤會的話,還請薄家主不要見怪。”
“當然不會見怪。”
薄寒森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隨即很快又淡笑一聲: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時大少確實是有真本事的。
當然,如果我這身體實在不爭氣,到最後也沒能治好,我也可以向時家主保證,絕不會讓時大少去擔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