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主大度,但我卻不能不顧薄家主的身體安危。畢竟時溪這孩子,根本就沒有系統地學過什麼醫術。”
時培毅說著,眼底暗含威脅地看了時溪一眼:
“你說是吧?”
“是。”
時溪平靜地點點頭,看著對方眼裡剛剛升騰起的點點滿意之色,她話頭猛然一轉:
“但薄家主這種情況剛好是我瞭解過的,我可以治好他。”
“胡鬧!”
萬萬沒想到這個以往最會看他眼色的兒子現在居然敢當面做出這種違揹他意思,還不給他臺階下的事情,時培毅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點數?前幾天才因為做錯事被罰了關禁閉?
今天要不是薄家主想見你,你現在都還應該在房間裡邊好好反省!”
“我怎麼記得我被關禁閉的理由並不是做錯了事,而是因為我不想繼續去爭您這個位置了?”
看著時培毅之前的種種反應,時溪心裡隱隱約約地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只是這個猜測實在太過大膽,以至於讓她這個原作者都有些無法接受!
但不管怎麼樣,為保險起見,或許她真的該改變計劃,提前擺脫時家繼承人這個身份了!
想到這裡,時溪眼神變得越發堅毅起來:
“父親,我很清楚自己會做什麼,不會做什麼。
您說您不能不顧薄家主的身體,任由我去胡來,但事實上,我不去,才是真正不顧薄家主的身體!”
“時溪!”
時培毅向來是個好面子的人,原本想著有薄寒森這個外人在場,他還打算努力壓著自己的脾氣粉飾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