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據上面的一些線索來推斷,我有猜到可能是我。
所以我才把日記本分成兩份,而且中間還撕掉了對我非常不利的部分。”
“……那那些碎紙片又是哪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人偶娃娃當中?”
“我那個房間的書桌上,堆了很多作業和試卷,其中除了梅友仁本人的之外,還有我們幾個的,那應該就是他在日記裡提到過的,我們強迫他幫我做作業的事情。”
劇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時溪也不介意幫大家解答疑惑:
“我從那些作業本中找到和日記本紙張差不多的本子,然後撕下了碎片,以及包含有你名字的那張碎紙片。
至於為什麼會在人偶娃娃裡……這個其實還要感謝你和時栩澤對人偶娃娃的排斥,
就是因為你們那時候情緒十分緊張,注意力都沒在娃娃身上,所以我從自己身上拿出來,假裝是剛發現的那一系列動作,才完成的格外順暢。”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房間那些玩偶娃娃的暗格裡都有東西,但江俞沉的沒有?”
於長樂恍然大悟,旋即又憤怒地瞪了岑學津一眼:
“你們沒事給個有暗格的娃娃就算了,暗格裡還什麼都不放這不是故意誤導我們嗎?”
“線索不一定是所有地方都有,有些地方是真的,有些地方是空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岑學津也是真沒料到這劇情走到最後,居然直接就開始大解密起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見耳麥裡仍舊沒有傳來於導的指示,索性也跟著一起浪了起來——
“日記本上的記載比較含糊,沒有指名道姓說出是誰,只是陳述了你們的一些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