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帶頭欺負我弟弟的那個,自然要特別照顧!”
岑學津冷笑一聲,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時溪直接打斷了——
“為什麼說是他帶的頭?明明是我啊!”
岑學津:“……”
很好,他又要改臺詞了。
於梧導演那邊估計也沒想到劇情還會這樣大反轉一波,耳麥裡還沒有傳來任何指令。
岑學津大腦轉的飛快,正思索著該怎樣才能完美地接上後續,前面被綁著的於長樂反而一臉懵比地率先開口了:
“什麼是你?當初帶頭欺負梅友仁的不良少年難道不是我嗎?可那些線索……”
“你說日記本那些啊?”
時溪偏眸看他一眼,語氣波瀾不驚:
“我編的。”
“???”
聽到這個答案的於長樂幾乎是已經直接把問號打在了自己臉上:
“什麼叫你編的?日記本不是我們一起在車上發現的嗎?還有那些殘本、碎紙片什麼的,也都後來在房間的人偶娃娃身上發現的,這難道還能是你提前佈置好的?”
“當然不會是我提前佈置的,但我把原本的線索改了。”
昏暗的燈光下,時溪面上的神情也看不太清楚,於長樂只是感覺她好像笑了一下——
“其實你們都沒注意,我在車上拿到的日記本,就已經是完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