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陽哥,我忍得住。”
“那好,我開始治療了!”楚少陽搭上鄭冬梅的脈搏,魂力元氣迅速修復骨骼筋絡。
“土豆你看看,你還不如你媳婦勇敢。”
楚少陽不忘打趣徐松楚,這小子摸了摸腦袋傻笑著。
“呵呵,人哪有不怕疼的。”
斷肢尚且重生,骨折這點小傷又算什麼,之前弄疼徐松楚,楚少陽是故意的,因為在他的字典裡,男人就不能怕痛。
在楚少陽治療的時候,鄭冬梅緊閉著雙眼,就好像她看不見就不會疼一樣,楚少陽知道她其實也害怕,她的小臉通紅,牙齒緊咬,很顯然她非常緊張。
“弟妹你緊張什麼,我說過不疼的。”
“我不緊張,陽哥你快開始吧,我看電視裡那些正骨的,都疼得要命。”
“那是拍電視啊,行了,已經結束了,你活動活動手臂,看看是不是恢復正常了。”
“這就結束啦?”
鄭冬梅睜開了眼睛,試著動了動左手臂,從小動作到大動作,旋即開心得手舞足蹈。
“真的,是真的好了!陽哥,你的醫術好厲害。”
“噓,我警告過土豆,也警告一下你,我會治病這事不要說出去,我可不想每天被人追著看病。沒那麼多閒工夫。”
“哦,我知道了,陽哥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好,我信你。”
兩口子傷好了,注意力就轉移到朱繼軍那邊了,這貨正被阿彪抽著耳光,痛得嗷嗷直叫。
他的臉腫得完全變了形,豬頭皮成了名副其實的豬頭皮,不過相較於其他斷腳斷手的傷者來說,他已經很幸運了。
“楚少陽,你特麼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我殺你全家!”
楚少陽沒想到豬頭皮捱了揍,嘴還這麼硬。
“豬頭皮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楚少陽走上去,讓豬頭皮再說一次,阿彪停了手。
“我說我要殺你全家。楚少陽,這一次你仗著手下能打,我栽了,但是下一次……”
“等等,你為什麼覺得你還有下一次機會?本來我跟你一樣,念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只想教育教育你,可是你卻想著至於我死地,那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埋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