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萬,你特麼在耍我?”
朱繼軍的眼皮又莫名的開始跳了,他看著楚少陽,臉上是莫名的憤怒,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怕一個讀過名牌大學現在做老師的人?怎麼會這樣。
“是你先耍我。”楚少陽叼著煙,看著豬頭皮身後一群蠢蠢欲動的小弟:“五百八十萬,你賠了錢今天這事就算抹平,否則,你今天只能躺著出去,神仙也保不住你。
我看你們這麼多人,住院的話,五十八萬肯定不夠,五十八萬,火葬場肯定夠了。
不對啊豬頭皮,咱們打過多少次架了,你怎麼還不長記性。你以為做了大老闆,我就打不過你了是吧?天真。”
“你在威脅我?”
楚少陽聳聳肩:“看你怎麼想,你說這是威脅,這就是威脅。”
“老闆,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幹他。”
黃毛再也忍不住了,拿著扳手就衝了上來。
楚少陽依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就好像沒看見黃毛似的。
“砰!”
眼看黃毛衝近楚少陽,扳手已經揚起來,卻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黑影撞飛,黃毛飛出七八米外倒在地上就昏厥過去,也不知道死沒死。
撞飛黃毛的人,正是壯漢阿彪。
“咕嚕!”
朱繼軍看著突然撞飛黃毛的阿彪,吞了吞口水,發現喉嚨緊得難受,其他人也愣愣的看著阿彪,這個一臉忠厚的保鏢下手也真狠,也不知道黃毛是死是活。
“找死!”阿彪看了看黃毛,這才轉向楚少陽恭敬道:“陽哥,車子砸完了,該砸人了是吧?”
阿彪說完話,以朱繼軍為首的這幫人頓時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像似灌鉛一樣難受。
楚少陽卻悠然彈彈菸灰:“不急,我這人喜歡講道理,道理講不通再耍流氓也不遲,豬頭皮,我給你一分鐘時間鍾考慮。
一分鐘之後,要嘛賠錢,要嘛,阿彪連你一塊砸了,以阿彪的身手,你們這幫人撐不過兩分鐘,至於是死是活,各安天命吧。”
“楚少陽,臥槽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