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
徐松楚喊了一聲,淚水奪眶而出:“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行了,大男人哭什麼哭,讓我看看你的鼻子。”楚少陽捏了捏徐松楚的鼻子,這貨痛得嗷嗷直叫。
“哎喲,痛痛痛……”
“廢話,鼻樑骨斷了能不痛嗎?你要是還心軟,就想想現在是什麼感覺。”
“嗯,我知道了陽哥。哎喲,痛痛痛……”
楚少陽先把鼻骨給他強行扶正,徐松楚痛到眼淚鼻血一起流。
“你特麼是不是個男人?忍著點,痛,就在心裡喊。”
徐松楚突然想起十多年前楚少陽對他說過同樣的話,那時候他們還是小學生,那個時候的楚少陽也常跟人打架,只是經常打輸,可是楚少陽從不低頭,捱打也從不喊痛。
他終於明白,楚少陽不是不痛,只是咬著牙從不喊出來。
“砰砰砰……”
楚少陽的身後已經打成一團,大修廠的東西被砸得叮咚亂響。
“哎喲,打死人了,楚少陽你個混蛋,你快讓他們住手,我賠錢,我賠錢,價錢我們好商量……”
“商量你媽個逼,陽哥說五百八十萬一分不少,你特麼聾了!”
朱繼軍剛喊完就被阿彪一把拎起來,噼噼啪啪就是一頓大耳刮子。
整個車間裡爆發出一聲聲鬼哭狼嚎,也不過幾十秒時間,朱繼軍和他手下十幾個小弟,全都被打得滿地找牙,業餘流氓跟專業保鏢比起來,確實毫無戰鬥力可言。
“感覺怎麼樣?”同樣是這幾十秒時間,徐松楚的鼻樑骨痊癒了。
“咦,好像不疼了,陽哥你真厲害。對了,趕緊看看冬梅的手。”
“還用你廢話,弟妹的傷能不管嗎?”楚少陽又看了看鄭冬梅:“弟妹,你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