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罪魁禍首才緩緩睜開眼,從他腿上扶起身,懵懵懂懂的看著他說:“我餓了,你們談完了麼。”
景勖存看她滿臉緋紅,頭髮凌亂,瘋狂壓制自己體內的燥熱。他面不改色,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談完了,走,出去吃飯。”
說著,景勖存就站了起來,上去又拍了拍廖承言的肩:“跟我們一塊兒吧。”
廖承言微微躬身,客氣的說:“不用了,我一個外人,不必打擾景總和太太的雅興。”
蔣一饒整理好衣著,拿著景勖存的大衣,默默的跟在他身後。
趁她跟景勖存穿大衣的時候,廖承言偷看了她一眼,自從她跟著景勖存。她整個人的氣質都和在加州不一樣了,但也說不準哪裡不一樣了。
景勖存轉過身,也沒察覺廖承言眼裡的波動,只是悠悠扔了句:“你這個人,口氣不小,但我喜歡。好好跟著我,錢不是問題。”
廖承言嘴角含笑,在景勖存的暗示中點頭。
*
蔣一饒跟景勖存出了辦公室,剛路過前臺拐角,她忽然扯了扯了景勖存。
景勖存停了下來,扭頭去看她:“怎麼?”
她很平靜的望著他:“我的手包落在沙發上了,你先下去等我。”
景勖存下意識的掃了眼她手裡,沒考慮就點頭:“好,我在電梯口等你。”
蔣一饒跟他對視了幾秒,景勖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傻站著。他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轉身離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不能離開她一會兒,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就像磁鐵,緊緊吸住他的目光。
聽著景勖存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在空蕩蕩的走廊中,蔣一饒低頭給林輝發了條簡訊:“我想去上次地方吃飯,地點你知道。”
等林輝回了句:“好的,蔣小姐。”
她深深的看了眼走廊的盡頭,才放下戒備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