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躺在沙發上睡會兒,我跟廖律師談點事兒。”
景勖存把她的頭放到自己腿上,又把大衣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一隻胳膊自然的搭在她的腰前,看她已經安穩的閉上了眼,才放心倚在靠枕上,看向旁邊的廖承言說:“聽說廖律在斯坦福大學學的是神經心理學,怎麼回國後不繼續做醫生。”
廖承言雙手交叉,往前坐了坐,拉近了和景勖存的距離,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回答:“只幹醫生可拿不到大錢,既然有能力,為什麼不魚和熊掌我兼得呢。我攻碩是金融,主要研究的專案是商業談判,競爭戰略。法學和心理學是雙修。”
景勖存嘴角隱笑,很顯然他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他臉上不起波瀾,說了句:“但有時候能力和學識可不一定成正比,高材生沒腦子的也不少。”
“所以就看景總怎麼用我了。”廖承言倒是坦言,眼神一轉微露鋒芒:“實踐才知道真理。”
景勖存側了側身:“我憑什麼非要用你。”
廖承言回:“因為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什麼。”
“法律。”
沉默,令人可怕的沉默。
景勖存沒有說話,只是眼角有了微妙的變化,瞳孔忽然緊縮。
他眼裡布有血絲,沉寂的盯著廖承言。但很可惜,廖承言也不畏迎著景勖存的目光,他卻無比從容,沉著。
蔣一饒能感受到景勖存搭在她身上的胳膊,肌肉驟然一緊。
她跟著緊張起來,這是景勖存發狂的徵兆。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未知不可控的局面。
蔣一饒的頭往景勖存懷裡栽了下,恰恰砸到了他的大腿間。他猛地一怔,渾身僵硬,也不敢動。但蔣一饒均勻的鼻息,就在他腿間遊蕩。他渾身不自在,耳根子發燙,一手握住她的腰,差點血脈噴張。
……
直到他漸漸平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