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龍崗上,繁忙依舊。
儘管早幾年被梁山打破,祝家莊被洗劫一空,人口也散溢很多,但終究還是有人要靠這片土地生存。
祝家莊早已物是人非,曾經如同小城般的祝家莊,破敗不堪,只剩下殘垣斷壁,連尋常的村子都不如。
被梁山打破的村子,無人敢再修繕。
這天夜裡,上千人湧入獨龍崗,清理出一條幹淨整潔的道路,所有不合時宜的東西都被拋擲一邊。
祝家倒是沒有太大的損壞,不過因為祝家人搬走,只剩幾個管事、僕役留守,倒是荒涼了不少。
不過一夜功夫,足夠煥然一新。
奇計到來的時候,僅看祝家府邸,和之前並無區別。
如果忽略祝家之外的話。
臨近午時,一行百餘人來到祝家莊,為首者正是宋江。
“宋頭領,相公已在府內恭候,請隨我來。”來迎接的是祝一,這次態度好了不少。
“多謝,我這些兄弟……”宋江示意後面跟隨的人。
“如果願意,一起來便是,祝家有足夠的地方。”祝一說道,當先領路在前。
“赴宴請入正堂,餘者請往偏院。”進入祝家,欒平上前道。
除了宋江六人,其餘人都被僕人引入偏院。
宋江等人跟著欒平進入正堂,只見居中而立一人,正是十多年前有一面之掾的少年、如今的永興軍路經略安撫相公。
時移世易,未來讓人唏噓。
“宋押司,加亮先生,一別十餘年,重逢卻已是敵手,”奇計率先開口,“未來還真是難以琢磨呢!”
宋江先是一驚,待聽出其話語中沒有見怪之意,這才放下心來:“當年便感覺相公不凡,那知竟遠超小人預料!”
“世事無常,我也沒想到,當年一別,竟與晁天王天人兩隔。”奇計“嘆”道,“朱兄、雷兄,林兄也來了,這位大師好像未曾蒙面?”
“這位是魯達,原是小種相公麾下提轄官,後來出家為僧,法號智深。”宋江介紹道。
“灑家是來見兩位種相公的。”魯智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