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雞才孵蛋呢,雖然人不管男女都能孵蛋,就連炕頭都能孵,但是這是熟雞蛋,孵下去的後果只有變臭。你到底幹嘛呢?”
謝宴自己也覺得這樣不太雅觀,可是、可是外面那個人認識他呀!
照理來說,應該是他怕自己才對,自己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還是擔心露餡。
謝宴猶豫中慢慢站了起來。
站是站起來了,又刷的展開摺扇遮擋住臉。
“你又幹嘛呢?有那麼見不得人嗎?”明明平時一天換一件衣服,甚至條件允許還要換兩件,騷包的很。
兩人的說話聲引的高仁和岑淮都看過來。
“你是……”岑淮出聲。
謝宴總算捨得拿下那把扇子,嘩啦嘩啦的扇著風。
“岑公子,好久不見啊!”
岑淮沒想到在這偏僻小縣能看到宸王,連忙就要行禮。
“王……”
“王什麼王,我不姓王,岑公子貴人多忘事,我是經營茶莊的謝宴啊!”
“啊?”
岑淮是個聰明的,立馬就懂了謝宴的意思。
“是我最近生了場病,病糊塗了,謝公子!不知謝公子怎麼會在這裡?”
他離開京城時,聽說宸王已經病的起不了床,坊間所有人都有兩年沒見過他的人了。
後來岑淮就到了雲陽縣養病,因為大夫說這邊比較適合他的身體,順便照看家裡的生意。
他又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知道岑兄來這邊是養病,真是巧,我也是養病,不過比你來的晚兩個月。
但是有何娘子這枚靈丹妙藥,我現在已經基本痊癒了!”
實際上他也沒毛病,就是吃不下飯,吃什麼吐什麼,現在吃嘛嘛香,可不是痊癒了嘛。
只是肉不是一兩天就能長成的,脾胃也有點弱、還需要調養。
前兩天他不信邪,他們整天吃辣的實在饞壞了他,就揹著福元和顧離藏了根辣椒,吃了半個,就吐了。
謝宴也搞不清到底是因為辣椒不是何湘雲做的,只是根生辣椒吐的,還是腸胃不適吐的,反正胃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