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說到景武司,最近景武司呈上來的奏本,有不少是對武關的監探,他們對武關的盯梢有些加重,是不是武關的情況有變?”胡昭問。
這時候所有精力都南方荊州,要是武關出問題,那可就是大問題了。
“這事情我不是很關注,我請譚宗來問問!”
牧景聞言,道。
他很快就下了條子,然後由昭明堂的文吏傳出去,禁衛營的將士再去傳遞,一個多時辰之後,譚宗才出現在昭明堂之中。
“屬下譚宗,拜見主公!”
譚宗瘸了一條腿,但是裝上了這個時代第一個義肢,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是不跑不跳,平時走路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無需多禮!”
牧景擺擺手,對他說:“坐吧!”
譚宗坐下來,不是跪坐,是盤坐,他的腿也跪坐不了。
“請你來就一件事情,最近你們景武司對武關加強的監視,是武關情況有變嗎?”牧景詢問。
“是長安的訊息!”
譚宗拱手,回答說道:“皇甫嵩行跡不明,懷疑他去了武關,一旦他出現在武關,那就必然有不一樣的意圖,所以我們增強了對武關的查探,但是武關的情況一如既往,並沒有意外,另外,我們還找不到皇甫嵩的蹤跡!”
“皇甫嵩居然離開長安?”
牧景皺眉。
之前蔡邕就提醒了牧景,長安可能有變,天子和王允或許有些坐不住了。
以皇甫嵩這個保皇黨來說,這時候他不應該離開長安,一旦他離開長安了,天子就算想要反抗,也找不到力量,除非他能如同歷史一般,拿到董卓麾下第一猛將的支援。
“是不是離開長安還不知道!”
譚宗回答:“但是他不見蹤跡倒是真的,或許他還藏在長安,或許他已經到了武關,我們判斷,他有可能到了武關,因為他麾下的精銳,都在武關!”
“此言倒是不假!”
牧景眼眸微微眯起來:“關中軍的精銳,大部分駐紮在武關,明裡是防著袁術和我,暗裡恐怕是儲存實力,他皇甫嵩也不敢把主力放在董卓面前,不然早晚被肢解掉!”
他想了想,囑咐譚宗,道:“你繼續盯著,一旦他出現在武關,立刻彙報,另外……盯著西涼軍動向。”
“盯著西涼軍的動向?”
譚宗皺眉。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還是點頭領命。
“對了,荊州掌旗使的人選,你重新挑過!”牧景道。
“那陳生?”
“我另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