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出馬,無需長刀萬石弓,無需良馬戰甲,手中只要一柄劍,足可一個頂百,一刻鐘的功夫而已,前方已經被掃了一個徹底清淨,那一輛馬車旁邊,唯黃忠一人站立,其餘的山賊,都已經躺下了。
待黃忠確認,在這裡周圍已無埋伏之勢,這時候親衛營才繼續前進。
親衛營趕上去之後,牧景坐的馬車就停下,兼任馬伕職責的牧景這時候終於得以解放了,他走下馬車,緩步上前,冷厲的眸光在地面上一掃而過。
地面上,血跡點點,刀劍灑落,到處都躺著一個個山賊,姑且把他們算是山賊吧,一個都沒死,但是他們輕則傷了手腳,重則被挑的手筋,一個個正在捂著自己的傷口哀嚎著。
其實黃忠對他們的下手還算是輕的,這裡畢竟不算是戰場,戰場上自然是非死既亡,沒有任何仁慈所言,而行俠仗義的時候他還是控制好功力的。
不然就這麼一點人,他一個來回能全滅了。
“雒陽城郊,光天化日,居然還有山賊?”
牧景站立那一輛馬車的旁側,看著地面上一個個山賊,眸光如刃,輕輕掃過,最後定格在那個似乎是山賊首領的漢子身上,冷冷的問道:“說吧,你們都是什麼人?”
雒陽畢竟是帝都,大漢就算羸弱之境,也會顧忌臉面,在雒陽方圓百里的範圍之內,都是忌憚有土匪山賊出沒,但凡有出現,必剿滅,以京城兵力,一個月之內掃蕩十次八次。
在這裡混飯吃,山賊土匪都沒有前程了。
沒有前程的活,誰都不會去幹,就算是山賊土匪也不可能走絕路啊,天下這麼大,不一定非要在雒陽附近混的。
因此這裡有山賊土匪的出沒,牧景才會感覺詫異。
“你又是何人?”
山賊首領是一個三十出頭的漢子,應該是善用一柄繯首刀,但是右手手筋被挑了,血染出來,左手正在捂著傷口,眼神陰狠的看著牧景。
牧景聞言,眉頭一挑,搖搖頭。
咔嚓!
霍紹作為牧景親衛,他武藝不是很強大,但是甚是懂的牧景的心意,觀其言行,便可知其心意,直接拔劍,劍出鋒芒,寒芒一閃而過。
山賊首領人頭落地。
“讓你好好回答問題,你不幹,你就不用說了!”牧景斜睨了一眼,早已見慣戰場血腥的他,已經不會在對著一幕反胃了,平靜而淡然的說道。
“碰上硬茬子了!”
“怎麼辦?”
一股寒意不由自主的從地面上數十個山賊的背脊冉冉而起,一言不合就斬殺,這是一尊殺神啊,他們看著牧景的眼神都變得的恐懼起來了。
“現在有人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牧景幽幽的聲音,彷彿死神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