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通通無視,施煙倒是掃了女人一眼。
僅一眼,女人就愣在了當場。
隨即笑著扭腰離開了。
還以為是朵無害的小白花呢,原來是朵藏在小白花之下的護食荊棘花啊!那她還是不去招惹了,以免惹禍上身。
安保出現之後就再沒有人敢靠近兩人了,包括安保本人。
他們只敢距離兩人不遠不近地跟著,不敢靠太近也不敢上前搭話。
姜澈牽著施煙,徑直來到調酒師調酒的吧檯處。
一個棕發帥哥正在調酒,動作行雲流水,非常賞心悅目。
等施煙兩人走近,他將調好的兩杯酒推到兩人面前:“姜五爺和施大小姐遠道而來,有失遠迎。”
來之前,施煙猜到了姜澈可能是要帶她來會會製造這一場麻煩的幕後人,卻沒猜到這幕後人竟還是個熟人。
不過有姜澈在,也輪不到她與對方寒暄。
有姜澈在的時候,她就是很樂意躲在他身後做個無害的花瓶。
“原來是溫爺,失敬。”
鬱溫調酒的動作一頓,笑笑:“惶恐,當不得姜五爺這聲溫爺,姜五爺直接叫我名字吧。”
就姜澈和玉溪查到的,搶了h·g及玉溪手底下不少生意的人確實是鬱溫。鬱溫還不止對他們兩人出手,不少大企業都受到了影響。
當初鬱溫在青城被多方針對,又得罪了謝衡,還以為他那時能撿回一條命都是僥倖,沒想到他才從青城灰溜溜地離開沒多久就能在m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這份能耐不可謂不大,看來他手上很早就不止有青城原勢一方了。
也很識時務。
這不,都不等姜澈質問,他就先承認了。
他說:“我並非有意得罪姜五爺和玉三少,我是受人之託。欠著別人的恩情,不好推拒。這段時間給姜五爺和玉三少造成的損失,我會照價賠償。”
說著,他笑著補充:“準確地說,給姜五爺和玉三少的賠償都由委託我行事之人出。我才從青城脫身不久,還要躲著謝家主找我尋仇,在這裡我連站穩腳跟都難,根本沒有那麼多錢賠償給二位。”
這話無疑是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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