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委託他行事,可見鬧出這麼大動靜把姜五爺和玉三少都引來的人就是他,並非委託他的人,足可見他的能耐。
“受人之託?誰?目的是什麼?”
玉溪和雲簡走近,這話是玉溪問的。
鬱溫衝兩人點頭:“玉三少、雲醫生。”
然後看著玉溪笑了笑:“玉三少,久仰大名。”
鬱溫這話……
施煙看看鬱溫,又看看玉溪。
所以鬱溫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是衝著玉溪來的?
若是衝著玉溪,針對玉溪就是,做什麼要連姜五爺也算上?是嫌得罪一個玉三少不夠嗎?
誠然,鬱溫並不是這樣的想法。
他同時招惹這麼多人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把動靜鬧大,把玉溪引過來。自玉溪回到海城似乎就沒有外出的打算,成日裡窩在海城那一畝三分地,對於一些不太方便明目張膽去找他的人來說,想要見他一面著實不太容易。
h·g這次只是被波及了。
鬱溫不在乎造成多少損失得罪多少人,反正最後都有人負責。
事實上如果是他自己,就算只是得罪玉溪一個人,他都不太願意。
自離開青城,他身上的戾氣都減了不少,沒那麼多喊打喊殺的心思了,他現在就想安安定定地生活。
玉溪也聽出了鬱溫話裡隱藏的意思。
微微皺眉。
沒有再追問鬱溫,似是心裡已經有猜測。
鬱溫見此,笑著把剛調好的兩杯酒推到他和雲簡面前:“我調酒的技術還不錯,二位請嚐嚐。”
兩人還來不及接過酒就有一道聲音傳來:“你們不必為難他,有什麼賬要算就去找當事人吧,人就在樓上的包廂。”
顧孜從樓上下來。
先和施煙點頭打招呼:“施大小姐。”
隨即才看向其他人:“姜五爺、玉三少,雲醫生,許久不見。”
“也沒有多久,不久前我才在一個病人家裡偶遇顧七爺。”雲簡笑說,顧自端起鬱溫遞來的那杯酒喝了起來。
他是來湊熱鬧的,本以為有大熱鬧可看,看樣子是鬧不起來了。
遺憾。
其實要鬧也不是不能鬧,畢竟是鬱溫先犯到他們面前來,但這件事幕後的人明顯認識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