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不給他吃,不給他喝,不讓他睡覺,用電燈對著他·······”
李海軍把從電視裡學來的辦法,一股腦的都告訴了衛華,管不管用他也不知道。
“實在不行就用點小手段,時間只有這一晚,不然他死不鬆口,明天就得放了他。”
衛華眼神凌厲的點點退,咬著腮幫子發狠:“放心。”
重新回到保衛科的衛華,讓人守著盧海峰,他不說就不問,但用繩子給綁在椅子上·······
一切都按照李海軍剛才告訴他的來。
盧海峰:“衛華,你這是要私設刑堂嗎?”
“你要嚴刑逼供嗎?”
衛華嘲諷的笑了笑:“省點力氣吧。”
電燈一直烤著他,衛華還很壞的在桌子上擺了一杯水。
很快,盧海峰就缺水了。
可眼前的水他是看得到喝不著。
嘴唇因脫水已經泛起了白皮,喉嚨嘶啞的喊道:“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衛華走了進來,看著他搖搖頭:“再找幾個電燈來,換上高度數的燈泡,全都對準他的腦袋。”
盧海峰心裡暗道:衛華,你不當人子啊。
你以為這樣就能撬開我的嘴?只要熬過了今晚,以後我再找你算賬,他已經對杜副廠長不抱希望了。
一個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人,怎麼可能顧得上自己?
不過他錯了,姓杜的反應過來,還真的來救他了。
“衛華,你憑什麼拘我的秘書?”
“杜副廠長,自然是因為他有嫌疑,不然我們也不會把他帶到保衛科。”
姓杜的怕盧海峰招了,他已經犯了眾怒,如果盧海峰背刺自己,怕是吃不了要兜著走了。
“衛華,你有證據嗎?”
“如果沒有,請你立刻放了盧海峰。”
衛華看到姓杜的急了,就知道這裡面有貓膩。
“杜副廠長,有什麼事天亮了,你跟劉廠長,焦書記說,到時候我一定放人。”
姓杜的拿保衛科沒辦法,因為保衛科不歸他管。
姓杜的走了,衛華轉身進入保衛科的小房間,看著盧海峰:“別抱希望了,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