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的高燒都無法醫治,左右都會傷到她。
他還要這群所謂的精英有什麼用?
祁修然一腳踹上了床沿的櫃子,砰的一聲巨響之後,櫃子直接倒了下來。
醫生不知道被什麼砸中了膝蓋,有些悶痛,但他不敢吱聲,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沉默著。
也許是剛才的藥片起了作用,溫顏眉間的褶皺微微鬆開了些,但臉上還是酡紅一片。
“出去。”祁修然冷冷的開口。
那位醫生逃也似的飛快溜走。
房間裡再一次陷入寂靜。
祁修然撥通了一個跨洋電話,清脆的鈴聲持續了十秒之後才被人接起,電話那頭是一道明媚的女聲。
“修,我還以為你將我忘在J國了呢。”
祁修然聲線沒有變化,他看著懷裡小小的一團,“之前在黑海被你截下的那批貨,是不是有一顆藥。”
“……修,你想要?”
祁修然嗯的一聲,意簡言駭,“現在,讓直升機送過來。”
說完就想要掛電話。
電話那頭的女聲連忙大喊:“修,那顆藥是我好不容易才截下來的,現在這種瀕危植物一直查的嚴,你……”
嘟嘟嘟——
電話被掛掉了。
祁修然放下手機,幫溫顏拉高了被子,掖了掖被角。
收回的手指流連在小姑娘的唇,原本粉嫩的唇瓣被燒出了很多死皮,祁修然心裡疼,微嘆,“你要乖,不然真燒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