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一倩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裝扮,忽然想起來。
今天自己的形象已經迴歸了本源,與神婆形象相比至少年輕十歲以上,髮飾,衣服都換成了少婦裝扮,難怪他認不出自己了。
“我是昨天那個麻衣神婆,聶一倩。”聶一倩輕聲的介紹道。
“啊!”周懷安被聶一倩驚到了。“不可能吧!那天來的明明是一個面板有點發黃的中年婦女,今天怎麼年輕的不下十歲,你是過來忽悠我的吧?覺得我老實好欺負是不是?”
“一點化妝術而已,平時我都是那樣的形象混口飯吃。就像你們學醫的,下巴下面沒有那麼一點鬍子,也沒有人願意找你看病,是吧。
現在這個形象,你覺得會有誰找我算命看卦。只是今天發生了一點突發狀況,突然名氣大漲被人圍觀,不敢以那樣的形象再出門啊!你懂的。”
“我實在是沒有認出來,失敬,失敬。鄙人姓周,名懷安。” 周懷安轉念一想,這個人說的非常的有道理,姑且信一信吧!反正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影響。
“呵呵,你好!”
“你好!”
兩人相視而笑。
“你可要幫我保密。”聶一倩俏皮的說道。
“啊,哼!呵呵,好的。你是來看孫大頭的。”
“是的,我想看看孫大頭的傷口現在發展成什麼情況了?”
“那太好了,他的傷口有點發炎,紅腫了,我與師傅都快愁成苦瓜臉了,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收場了!”
“生死有命,我們已經盡力了。我這次特意帶了點消毒殺菌的東西,一會兒把他的傷口重新消毒處理,他的傷口會得到改善。然後,再重新給他上藥,命硬他就能活過來。”
“哎,目前也只能這樣了。總比沒有辦法的強。”周懷安有點失望,本來以為這個叫聶一倩的婦人會有什麼新的方法,可以立竿見影的救下孫大頭。
立刻彎腰動手,輕輕的把裹在孫大頭頭上的布給拆去了。
再次見到那醜陋的縫合傷口,聶一倩眉毛向上挑了挑,我這縫製技術也太難看了點。傷口紅腫,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潰爛的跡象。“還好,不算太嚴重。”
“我這個撒在他的傷口上會很疼,給我一塊乾淨的布條,最好是蒸煮過的棉花。”
“棉花我們家沒有,乾淨的布條我倒是可以給你準備過來。”
很快就準備妥當。聶一倩忐忑的拿出自己準備好的那點酒精,滴在傷口上。
“好痛。”
“是有點疼,不過我也沒有辦法。習慣了就好了。”聶一倩拿起棉布也侵入了一點酒精,延著傷口清洗,很快就清洗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