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我十分確定。”
“什麼就是我,我可不認識你們,跟你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圍著我幹什麼?”聶一倩驚懼的盯著圍著她的人群。
心裡苦不堪言:“不會來的這麼快吧。那個女人這麼快就玩完了嗎?也太沒有戰鬥能力點吧。不管了,只要管我要手中的包裹,立馬交出去!”
“就是你說孫大頭最近幾天有性命之憂的?”
聶一倩終於明白怎麼回事。
“是的!他不會是今天剛好出事了吧!”聶一倩如冷水潑面,靈臺激靈,立馬反應過來。
“躲過去了沒有?”這是聶一倩最關心的。自己還想著一會兒讓他幫忙買點青瓦片,修房頂。
“不知道,現在正躺在醫館裡。我們來找你,是想著讓你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救治的辦法。”
“哎呀媽呀,救人當然要趕快的找郎中呀!找我管什麼用!”聶一倩激動的跺腳說道。
“你不是神婆嗎?能預測他的生死。不管了,哥幾個商量,你趕緊的跟我們去一趟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救治的方法!”
“救人找郎中,你們這是疾病亂投醫。我一個麻衣神婆管屁用呀!”
幾個男子互相看了一眼,覺得她說的話有道理。但是,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把聶一倩給抓過去看一下。
不由分說的架起聶一倩,在街道上跑了起來,大有強搶民女的風範。
“這種時候,找神婆算卦管個屁用,找郎中才能救命。”聶一倩掙脫幾次,大聲吼道。
“無知可以,但請不要愚昧。會讓他丟命的。”
奈何女子天生力弱,愣是沒有能從這群救人心切,迷信神力的人手中逃脫掉。只能認命的被兩個大漢架著,來到一家名叫懸壺濟世的醫館裡。
“我的個乖乖,傷的可真重。”孫大頭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郎中已經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傷口處理,奈何傷得太不是地方,還是有血液不停滲出來。
“郎中趕緊救人呀!趕緊的給他殺菌止血,縫合傷口。”聶一倩大吼道。
“頭蓋骨都摔碎了,怎麼救?”郎中無力的搖了搖頭。這名郎中姓葛,名關中。面相看著像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家,與所有的郎中一樣,留著一把花白的山羊鬍子,甲子型的臉盤,眼角的皺紋比較多,面相和善,現在也是愁眉苦臉,一籌莫展。
“是碎了,還是單純的裂開?”聶一倩問道。
“目測是裂了一條口子,有點碎了的樣子。”葛郎中說道。
“你再好好檢查檢查,確認一下。”
葛郎中無方,只好再次蹲下來,輕手輕輕地掀開那塊還在出血的頭皮。
“裂了一條一指長的縫。頭骨看著還行,沒有小碎塊掉出來。”葛郎中經驗豐富的說道。
“腦子裡面有沒有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