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卻不在意的和張廷渝對視起來,“我......”
聲音戛然而止,一邊的鄧管家的整個右手已經穿進這位男子的胸膛,那跳動的心臟就這樣被握進手裡。
這位男子顯然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一臉的不可思議,可是身體傳來的無力沉重感讓他根本說不出話,精神漸漸模湖。
張廷渝走到他跟前,澹澹道,“誰給你的勇氣跟老夫這樣講話?”
“你...”男子目眥欲裂,喘著氣,根本說不出話。
張廷渝一臉漠然的看著這位男子,“為何對劉子司下手?”
鄧管家稍稍鬆了下手,同時用術法刺激著對方的心臟。
些許力氣又湧了回來,男子能勉強的撐著自己,“姓張的,你敢殺我?”
張廷渝嗤笑一聲,鄧管家則是順手拿起左手的一把剪刀,直接伸進對方的嘴裡,放在嘴角上,輕輕一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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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狂湧的同時,整個臉頰直接裂開,看著極為可怖。
男子痛苦的嘶吼起來,可是身子連扭動都扭動不得,被鄧管家死死的禁錮住。
“為何要對劉子司下手?”張廷渝再次漠然的問了一句。
“上面叫我這麼幹的。”男子終究還是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著。
張廷渝深深的嘆息一聲。
鄧管家右手輕輕一捏,直接將對方心臟捏爆,男子當場死去,整個人直接軟趴趴的癱了下來,死不瞑目。
前者一邊擦拭著右手,一邊恭恭敬敬的側開身子。
張廷渝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具屍體,昏暗的燭火在蒼老富態的臉上跳躍。
“屍體先留著,儲存好。”張廷渝輕輕的說了一句,話裡沒有任何感情。
“是。”鄧管家點著頭。
“之後去趟大理寺,子司的屍體若沒再用,領回來。”
“是。”
“送去江南,安葬在他老家,他喜歡秀麗的山水,”
“是。”
“多買點梅子酒,他許久沒喝到梅子酒了。”
“是。”鄧管家點著頭,同時拿出懷裡那張白紙。白紙是劉子司未寫完的那張民生國策。
張廷渝接過白紙,細緻的讀完,然後摺疊起來貼身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