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舵主,六月初一,這三人確實到過餘執事府上。”文士抱拳道。
鮑大為瞬間暴起,直接過去就是一巴掌拍在最邊上那位男子的臉上,“狗日的,你們去餘執事府上幹嘛?真行了那卑劣之事?”
三人同時跪下趴地,顫抖著不說話。
餘乾睜開了眼,站起來走過去,並肩站在鮑大為身側,“鮑舵主,我問兩句你不介意吧?”
“當然,餘執事儘管問。如真犯錯,這三人任你處置。”鮑大為抱拳道。
餘乾抽出佩刀,將刀尖抵在那位臉頰被拍腫的男子的下巴上,居高臨下的跟他對視著,“還記得我吧。”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和令尊。”男子一臉驚恐的死命的磕著頭。
“說,誰讓你來要我地契,並取我父性命的。”
餘乾聲音冰冷,在男子耳中聽來,就像是九幽之聲,充滿深寒凜冽之意。
“大人饒命,是小的豬油蒙了心,見財起意。小的罪該萬死。”男子繼續磕頭。
餘乾將刀往前移了數寸,剛磨的鋒利的刀尖直接抵在對方喉嚨上。
滋啦—
餘乾將刀右劃,直接破開男子的喉嚨,鮮血瞬間噴灑出來。
男子一臉驚恐,死命的捂著喉嚨,鮮血卻還是湯湯的流了出來。他倒地抽搐,動作漸漸弱了下來,最後失去生機。
另外兩位同伴臉色瞬間蒼白下來,一臉死灰之色。
鮑大為和文士兩人臉色瞬間一變,均緘默不語。
餘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面,沾了點血跡,於是,他直接將腳面在鮑大為的褲腿上蹭了蹭。
蹭乾淨之後走到第二位跪地的瘦小男子跟前,他再次用刀尖抵著對方的下巴,依舊平靜的聲色,“抬起頭。”
瘦小男子顫巍巍的抬起頭,刀尖上還淌著鮮血,混雜著冰冷氣息衝擊著他的心理防線。
可是剛才來之前,副舵主已經警告過他了。青衣幫的幫規他是知道的,說了死的更慘。
“大人饒命,小人真的只是見財起意。還請大人饒了小人一條狗命。”
“我再問你,是誰指使你的。”
“大人,小人真的只是......”
滋啦—
刀尖劃過喉嚨的細微聲。
鮮血再次流淌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