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不想看見這具屍體。
而就在我轉身才走出一步的時候,原本躺在石桌上的屍體忽然就坐了起來,而且用毫無生氣的語氣說了一句話——你永遠不會知道真相。
我雖然背對著屍體,但是我知道他這句話就是說給我聽的,而且在他說完之後,他又重新倒了下去,又變成了一具屍體。
我轉過頭的時候,屍體已經重新到了下去,似乎屍體依舊是屍體,並沒有過任何的變化。
但是剛剛的那個聲音卻是真的,這句話是說給我聽的,也是真的。
我重新走到屍體邊上,看著一動不動的屍體,最後看向了玲瓏,我問玲瓏:“還有誰回來看這具屍體。”
玲瓏說:“只有我知道屍體在這裡,而且整個魍魎道除了我之外沒有別人了。”
我卻用平靜的語氣和她說:“魍魎道除了你還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每天也來看屍體,你在欺騙我們。”
玲瓏的神色依舊,似乎並不打算承認我說的這個事,我見她依舊在堅持,我看著她說:“這個人,是樊振。”
當我說出名字的時候,玲瓏的堅持就徹底被擊碎了,她看著我似乎是不相信的眼神亦揚,然後問我:“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我沒有回答玲瓏,我只是問她:“他什麼時候會來看屍體。”
玲瓏不說,我看了一眼何遠,我和何遠說:“樊振才是我們要找的人,而且只有樊振說的話我們可以信任,玲瓏只是想利用我們而已。”
玲瓏聽見我這樣說頓時就慌了,她說:“你們不能見樊振。”
我問:“能不能見,我們見了自然就知道了。”
玲瓏聽見我這樣說更加著急了,她想說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我見她這樣子,更加堅定了要見樊振的決心。雖然我並不知道樊振是誰,但是從剛剛對話的隻言片語之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恐怕在玲瓏之前,樊振就以及在魍魎道了,那麼樊振是什麼人,就只有見到他本人才能知道了。
這時候何遠則說了一句:“我好像在哪裡聽見過樊振這個名字,但是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