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聽過樊振的名字並不奇怪,我懷疑無論是何遠還是眼前的這具屍體,和樊振都應該有脫不開的聯絡,現在我想要知道的是,樊振這個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在這個百轉千回的複雜關係裡,似乎每一個人都能被聯絡起來,那麼樊振又在這條線上的哪一點上。
玲瓏見過樊振,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也就是說,樊振這個人一直都在魍魎道,但是一直沒有露面,甚至他也知道我們的到來。
那麼銀先生為什麼要特意提醒我,除非,從一開始樊振就不打算見我,所以才選擇不露面,銀先生這這一句提示,就是讓我知道這裡有這樣一個人。
那麼這裡面的意味似乎就很深長了。
而關鍵,似乎就是眼前的屍體。
我看著屍體,目光看似在屍體身上,但是卻有不在屍體身上,而是看到了某個虛無的地方,最後我想到了什麼,我重新轉身離開這裡,往外面走。
這一次是何遠喊住了我:“薛陽,你要去哪裡?”
我說:“這個法陣,是時候破開了。”
這個薛家設下的法陣,只有我能破掉的法陣,甚至是不能被破掉的法陣,而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破了這個法陣。
聽見我這樣說,不光是何遠,就連玲瓏都慌亂了一下,我聽見玲瓏說:“你瘋了嗎,沒有了這個法陣,你和何遠在這裡就相當於失去了庇護之所,很快就會變成魍魎。”
我停下,但是沒有轉過頭,我說:“沒有了這個法陣,是我和何遠會變成魍魎,還是這裡躺著的這具屍體會變成魍魎,你是在擔心我和何遠的安危,還是在擔心這具屍體的安危?”
答案很明顯了,雖然我這樣說,但是何遠還是喊住了我:“薛陽,這個法陣不能破。”
我說:“其實我早就應該明白了,我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破解這個法陣的,只是我一直都沒有想明白裡面的關鍵而已。”
我來到了屋外,我能感覺到法陣的存在,但是卻並不能看見法陣的任何紋理。我於是手裡起了一個破法之陣,先試著看需要多少的力量,才能解開這個一直存在的法陣。
就在我手揚起來,打算破陣的時候,忽然一個力量抓住了我的手腕,阻止了我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