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寒暄的時候歐文留意到他的手上有一些傷痕,他的身上滿是泥土,看起來的確是一路奔波趕回來的。
族長和我商議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挑選出樹基的人選來,不知道先生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我反問他:“你們很早就在計劃這件事了,在派出隊伍的時候是否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族長說:“人選的確是有一個,是老鍾家的二兒子,今年剛好八歲。”
我聽了產生了一個疑問,我問:“怎麼你們村的姓氏如此雜亂,好像不是幾個姓混居的。”
族長聽了說:“大概是祖先門到這裡的時候都是五湖四海的人,所以才聚集了不同姓氏的人。”
我一聽來了興趣,我問了一個問題:“那麼到現在有沒有消失掉的姓氏?”
族長大概是沒想到我會問出來這樣的問題,我看見他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也沒有說話,一旁的三公聽了接過話說:“的確是有一個姓氏沒有了,大概是我們那個時候的事了,那時候山孩兒還小,他自然不大知道這事。”
三公很巧妙地就把族長的尷尬給遮掩過去了,族長也說:“是的,那個時候小,後來老一輩們提起的也少就不知道。”
我問:“那一家姓什麼的?”
三公說:“姓宋。”
我又問:“怎麼就絕戶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三公說:“這個要說起來有些複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等風水樹的事處理了我再慢慢說給先生聽。”
又是不對勁的地方,隨著對子午村接觸的越來越多,我發現整個子午村處處都透著古怪,看來這裡本身就不是簡單的地方。
我以要去老鍾家看看那個孩子為由拖延了時間,借回來的風水樹則暫時保管在了祠堂,輪流由人看管著,至於回來到這七個人,我讓亦揚去留意他們的一舉一動,我總覺得回來的這七個人,有古怪。
那天在風水樹現場我看見了張子昂的身影,之後他就不見了,就像徹底失蹤了一樣。
我也去老鍾家看了他家的二兒子,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孩子,並沒有什麼特別,我去他家老鍾全家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唯獨孩子不知道,但是他們什麼都沒說,大概也知道這是無法改變的事。
之後我就在老鍾家外面遇見了何遠,他好似是故意在這裡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