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南生總算明白怎麼回事了,沈枝威這腦補得也太可怕了,活該他被修理。
沈枝威抱頭叫慘:“怎麼能怪我,誰讓你是個萬年單身漢,連我都忍不住替你操心了。”
莫雲決警告說:“閉嘴,再多說一句你就等著變豬頭。”
沈枝威立馬識相地安靜下來,人還往相南生身邊挪了挪,遠離危險分子。
相南生對莫雲決說:“我知道的事就這麼多了,以後要是查到其他新訊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莫雲決插手進來後調查進度肯定會比相南生一個人要快很多,他這麼說只是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莫雲決明白這點,例行公事地說了兩句:“以後可能會用得上你,希望到時候相同學可以配合調查。”
相南生點點頭,和他們告別後就離開了。
沈枝威看著相南生的背影,唏噓道:“決哥,你居然拉我同學上賊船。”
莫雲決輕嗤一聲,誰上誰的賊船還不一定呢,他問:“你和相溪望很熟?”
“是啊,鐵哥們,很靠譜的。”雖然大多數時候他倆都在互損,但沈枝威拎得清友誼的輕重。
沈枝威還是有點不放心:“決哥,你真對他沒有別的心思吧,他有物件了。”
就相溪望這相貌和身材,還有一頂一的成績,沈枝威覺得他不管在哪個圈子都是吃得開的型別。
莫雲決冷哼說:“放心好了,他不是我的菜。”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相南生確實給莫雲決留下了驚豔的印象,然而今天這一接觸莫雲決就明白他倆不合搭了,相南生和他的理想型差別太大。
沈枝威無語說:“你能有什麼菜,歇菜嗎?”
莫雲決撇了沈枝威一眼:“你膽子最近肥了不少,都敢頂撞你哥了。”
沈枝神色悲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相溪望呆久了,他現在說話都比以前毒舌了不少。
莫雲決說:“行了,不說這個,你在研大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沈枝威低聲說了什麼,話語混雜在身後的風裡。
他們的話清晰傳到相南生耳中,沈枝威看著大大咧咧的一個人,進入研大居然還身負重任,不過他那個性子倒也適合幹這個,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讓相南生震驚的是另一件事——相溪望居然有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