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很固執,捏上他的肩膀:“蘇喻,我知道的。”
他說。
“蘇喻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我要做什麼你才能看到我。”
蘇喻連連後退,身前人步步緊逼。
季宴禮神情格外偏執:“蘇喻,你看看我。”
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一個臺階,他隨之一腳踏入其中。
腿一蹬,空氣中響起一聲鐵質物體的清脆聲響,床上蘇喻大喘著氣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是潔白的天花板,還有繁華複雜的吊燈,他眼神飛快掃了一眼,這是一個陌生房間。
整體色調格外潔白,安靜的讓人心慌。
蘇喻坐起身,嗓子發幹使他咳了幾聲,手不自覺朝著身旁去探索水源,卻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的手腕很重。
眼神朝著手上看去,那節手腕上不僅僅掛著那串珠串,還掛著比珠串還要粗的皮質黑圈。
那黑圈下方包裹著一條不粗不細的金色鏈子,金屬質地,從手腕延伸至床下。
蘇喻飛快檢視自己渾身上下。
發現自己身上那件衣服早就不翼而飛,被換上一件純白棉質睡衣,而他的左手和左腿都同樣綁著鏈子。
意識到現在處境,蘇喻太陽穴突突直跳,發生了什麼他還隱隱約約記得。
他在去機場路上遇到季宴禮,司機是季宴禮串通好的,他打了季宴禮,後來......
想到這裡,蘇喻一咬牙,右手狠狠捶了一下床墊。
死崽子,給他打了一針不知道什麼東西。
把他弄到這裡來想幹什麼!
還把他這樣捆在這,是要把他當犯人關押嗎?
“老婆,醒了?”
正在憤怒之際,房門被開啟,門外溢進來一股飯香味。
抬眼便看見罪魁禍首穿著整齊,手上還端著一個餐盤,另一隻手拿著一杯水。
季宴禮悠閑走到人身邊,放下東西:“餓了吧,來吃飯。”
蘇喻冷笑一聲:“你跟我裝傻嗎?還是覺得我看不見手上腳上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