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這種事情讓他覺得自己像個饑渴的人,一時間連臉都開始發燙,因為羞恥,他發熱的大腦冷靜一些。
但話早已經脫口而出,他眼睛一閉也不想收回:“你到底做不做?”
“你還有傷......”
這就是拒絕了。
蘇喻知道怎麼刺激人最有效:“不做我去找別人,沈行雁走沒走?”
果然,季宴禮只是一秒鐘就壓上了他,被壓到枕頭上,蘇喻悶哼一聲。
男人的手很快撫上他平坦小腹,一陣癢意讓他忍不住蜷縮,不甘示弱,蘇喻手掌順著男人大開的襯衫按上結實肌肉。
他感受到手掌下面板在震顫,嘴角揚起一抹笑,繼續往上摸索,輕輕經過被繃帶捆住的部位,從腹部直至胸口,男人呼吸更加粗重。
季宴禮終於按住他作亂的手:“你有傷,我幫你。”
下一秒,蘇喻緊咬下唇,鼻腔溢位難忍的輕哼。
尾音很輕,跟羽毛一般搔在胸口。
兩人像是最後狂歡的野獸,心懷鬼胎,卻放縱自己如此墮落。
蘇喻沒有坐以待斃,伸手扯下西裝布料。
聽見季宴禮喉頭發出一聲低沉喘息。
沒有任何技巧,非常生澀。
彼此都用了百分之百的投入,已經不像是單純相交,反而像是一場臨別前的暴雨。
把兩人渾身上下淋濕個透徹。
蘇喻推開身上人,跨坐起來,膝蓋接觸床墊。
季宴禮發現他的意圖:“不行,你受傷了。”
“別磨磨唧唧,我看的片比你多。”
大腿肉沒有經過外界很多摩擦,是很軟的。
季宴禮雙手掐住蘇喻腰側,喘息更為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