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喻像是沙地裡瀕死的魚,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著,嘴巴張的太久,涎水順著嘴角流出來。
這副破爛娃娃模樣取悅了季宴禮。
他笑著,嘴唇破損滲出的血染紅了淺淡的唇色,他嗓音低沉又冰冷,跟剛剛滾燙的溫度不像一個人。
“老婆,你剛剛說的都是開玩笑的,我可以當做沒有聽見。”
“......你個狗日的季宴禮,我從來不開玩笑。”
蘇喻也是被逼急了,咬牙切齒瞪著人。
“今天從這裡走出去,以後別想在公司再看見我。”
“滾!”
“別動我,季宴禮!”
季宴禮顫抖的手扣住他的肩膀把他一整個人壓進柔軟的床墊,兇狠執拗,他的眼角有點紅,又顯得那麼脆弱可憐。
“老婆,你不想看見我發瘋的樣子,哄哄我,哄哄我好嗎。”
男人像是聽不見身下人的痛呼,一隻手扯著蘇喻褲腰,另一隻手則是把他兩隻手腕都死死抓在手裡。
“說你不想離開我,說你剛剛說的都是開玩笑,說啊。”
“你說啊!”
蘇喻渾身狠狠顫慄著,咬著下唇就是死不開口。
“季宴禮,你別讓我討厭你。”
他們就像兩個不一樣的刺蝟,一隻攤開肚皮,另一隻則是豎起尖刺。
季宴禮被紮的體無完膚。
他此刻的大腦已經失去了理智。
留住他,綁住他。
擁有他,讓他徹底屬於自己。
這些話密密麻麻排布在腦子裡,他的神情也開始狂亂。
蘇喻只感覺腰部一涼,他的遮羞布早就已經被扯到不知哪裡去,隨之而來的是一隻摸上他腰間的大掌。
狠厲遊走在面板上,從前到後。
那隻手不受控制,快要觸及到他的底線,男人的指尖很涼,指節也很長,蘇喻是見過的,那麼漂亮修長的一隻手,此時卻放在一個難言的部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