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蘇喻表情變化,季宴禮似乎很高興,低笑一聲。
“老婆,這個表情就不可愛了,一直留在我身邊讓你不高興嗎。”
“季宴禮,別再發瘋了。”
蘇喻終於忍無可忍,他手裡握緊了那張卡,帶給他莫大的勇氣。
自從他失憶後,他忍耐了他許多。
忍耐季宴禮莫名其妙對他動手動腳,忍耐他妄想掌控他的生活,甚至現在已經逐漸滲透他的人生,試圖把握他的所有行蹤。
這種感覺像是陰冷天氣的積水,沾到身上黏膩,讓人透不過氣。
而被包裹住的蘇喻就像一隻想要自由的小流浪貓,毛都開始炸起來。
“是,你說的沒錯,我不想幹了,我要辭職,你以後也別再喊我老婆了,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
季宴禮手上的動作停止了。
男人的眼神突然變得陰鬱狂熱,如同一隻失控的瘋狗一樣,拴在他脖子上隱形的禁錮·被蘇喻說的那些話擊碎。
他已然失去任何掌控。
他握著蘇喻腳踝的手抓著人猛然往後拉扯,蘇喻被扯到他的半邊身子下方壓制著。
蘇喻的膝蓋死死頂住男人的胸口,兩隻手半支撐在身後,眼神狠狠瞪著面前的人,警惕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已經應激的貓。
“老婆......你不該對我說那些的。”
季宴禮一隻手往前撐了半寸,抬起另一隻手撫摸上面前人的臉頰,雖然那張臉的表情不是他喜歡的,但是臉蛋很軟,跟主人完全不相似。
他眼神落到那張一張一合的嘴上,他此刻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聲音。
也不知道,這張嘴是不是也跟主人不一樣。
蘇喻感受到季宴禮眼神的瘋狂,他攻擊對方的嘴瞬間止住聲音,嘴裡開始發幹:“你要幹什......”
話沒有脫口,後半句就全部被吞進另一個人嘴裡。
溫度那麼滾燙,幾乎要把他的舌尖融化。
季宴禮跟往常不一樣,他的手段格外卑劣,一隻手死死按著他的後腰,另一隻手則是卡著他的下巴。
一個容他呼吸的餘地都沒有。
蘇喻一張臉憋的通紅,手上推著身上壓制的重量,膝蓋胡亂頂著,下一秒卻被察覺到意圖,被夾制住。
腦補開始缺氧,短短幾分鐘,他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渾身發軟,幾乎要癱軟在身後那隻手上。
就在眼前即將發黑之際,蘇喻下了死口,狠狠咬下一口,聽見男人吃痛的一聲,他的鼻腔湧進大量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