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走來走去,嘴裡還唸唸有詞:
“老闆好不容易來一次,結果一進來就看到博彩區變成了這副鬼樣子,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們挨批、丟工作嗎?
說不定整個團隊都得受牽連!你說這可怎麼辦?”
“!!!”
副組長再次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在瘋狂打轉:
完了,這次的業績全泡湯了,說不定還得面臨更嚴重的後果,搞不好連工作都保不住了。
組長在房間裡又轉了好幾圈,突然停下腳步,神色凝重地說道:
“不行,不行,我們兩個不能再在這監控室乾等著了。”
說著,他手忙腳亂地把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巴掌大小的金屬血狐狸取下來。
那血狐狸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是代表他們身份和許可權的重要信物。
組長小心翼翼地遞給副組長,神色凝重,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不放心他們去找那個破壞的人,我必須親自去。
你就先把這個拿著,然後馬上去案發地點,把所有在場的人都控制住,一個都不許放走。
等我們把那個破壞的人抓住了,一起去給老大請罪,聽明白了嗎?”
副組長雙手顫抖著握緊了血狐狸,彷彿握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他用力地點點頭,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
“好,我一定辦好。
組長,您也小心。”
說完,兩人便匆匆忙忙地走出監控室,各自奔赴自己的任務。
雲隨躲在小倉庫裡,神經緊繃地聆聽著外面的聲響。
隨著那紛雜的腳步聲與嘈雜的人聲逐漸遠去,他才緩緩放鬆下來,長舒一口氣,後背靠著牆壁緩緩滑下,癱坐在地上。
抬手抹了抹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心跳也慢慢恢復正常。
這時,耳機裡驟然響起染蒼急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