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控室裡來回不停地踱步,腳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板踏出個坑來。
“之前那些算什麼!
不過是些小打小鬧,打個群架,有點小摩擦。
他們可沒有像這個人一樣,把咱們地下城的器材設施都給毀了!
你看看這畫面,他是把整個博彩區都給掀翻了啊,所有東西都被他搞得亂七八糟,面目全非!
這能一樣嗎?
啊!我問你,這能一樣嗎?”
組長突然停下腳步,猛地轉身,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副組長,那眼神裡的怒火彷彿能把人給點燃。
副組長被組長盯得心裡直發毛,張了張嘴,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乾澀得發不出聲音。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
“這…”
組長根本不給副組長說話的機會,繼續氣急敗壞地說道:
“以前也就算了,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副組長被問得一頭霧水,臉上寫滿了疑惑和茫然,猶豫了好半天,才弱弱地回答:
“…什麼?我真不知道今天有啥特別的啊。”
組長雙手抱頭,原地轉了兩圈,幾乎是絕望地喊道:
“今天是百年難得來一次的老闆正在咱們這兒談生意啊!
老闆現在就在地下城,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談生意啊!”
“!!!”
副組長聽到這話,眼睛瞬間瞪得滾圓,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轉為極度的驚恐。
嘴巴大張著,半天都合不攏,都快掉地上去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老闆竟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在地下城。
而且還碰上了這麼大的亂子,這對打工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最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