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亂和羅揚等人被帶進來之後，馬上那些病人都指著他叫喊。
“就是他，他打傷了我！”
“我都說了我是人質，他還打我，還是用棍子打。”
“我在路上跑，他把我踢到骨折，我都這把年紀，又沒錢……”
“要不是他撞車，我怎麼會撞破頭？”
“安靜！”
坐在中間的法官面色嚴肅。
“今天我是為了調解而來，也是希望你們能達成協議。漫無目的的吵架，不能解決事情。”
一名女律師走過來，她的當事人就是被林亂踹飛的老頭。
“如果你方覺得事實無誤的話，我代表當事人要求賠償款530萬，這是明細。”
羅揚接過，掃了眼交給助手。
“好的，我會仔細研究。不過，據我的當事人林先生所言，當時你的當事人也有過錯，他是為了救人不得不有此動作。”
助手開啟電腦，裡面有當時的監控影片。
“請看，當時有人將林小姐撞倒。在下一刻，有人快速跑來……暫停，如果林先生不去阻止，那麼你的當事人就會踩在林小姐身上，那麼他將成為被告。”
羅揚指著打著石膏的老頭。
“但是林先生寧願被人告，他寧願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女律師說：“踩一腳是什麼傷害，而將一位六十多歲的長者踢到飛起又是什麼傷害，這兩者不可相提並論。”
“在6年前，1013年的夏天，有一位女士就是被人踩了兩腳致死。”
“那是五十歲的女士，而且是被個體重達到240斤的胖子踩踏，而且是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錯過救治良機。”
“誰能保證林小姐不會因為踩踏產生生命危險，生命的脆弱性就在於此。我的當事人在那個瞬間無法斷定，這一腳下去會不會有事，有多少事。”
“那為什麼要踢飛？”
“如果力量小，不足以將你的當事人阻止，所以他不得不用了些力氣。”
……
“律師閉嘴，我就想問問，你為什麼要打我？”
有個頭上纏著紗布的婦女站在林亂面前。
林亂臉色沉著。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匪徒的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