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舒爺,他們的國家葡萄牙,就在西班牙旁邊,都信奉耶穌。同宗同文,應該很相近。我們這次東去,主要對付的是西班牙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聽到胡應麟和王士崧這般說,其他人也心動了。只是他們跟舒友良都不熟,不好意思說出口。
“行!一起去。”舒友良欣然應道。
年紀最大,官職最高的顧養謙老成地說道:“那就勞煩舒爺了。
還請元瑞和仲叔多多費心,幫著摸摸這兩個葡萄牙人的脾性,回來後向我等傳授一二,也讓我等知道西夷人的脾性。”
“顧兄客氣了。”
兩群人拱手分開,舒友良帶著胡應麟和王士崧走了回來,對馬塞洛和萊昂說道:“我兩個晚輩,跟我們一起參觀。”
“沒關係,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馬塞洛卷著舌頭說道,“兩位是官人?”
官人?
什麼鬼啊!
你的意思是官吏吧?
“我們剛入仕不久。”
“入仕?哦,對對,就是當官的意思。你們在哪個衙門?”
“我們還在實習階段,這次跟著學習班過來學習。”
胡應麟笑呵呵地答道。
“哦,”馬塞洛笑了笑,不再出聲。
舒友良指了指他的背影,對胡應麟和王士崧輕聲說道:“看到了吧,鬼精鬼精的。
他是葡萄牙大貴族,侯爺。陸軍將領,也略通海戰,海陸雙全。打了二十多年仗。”
“富有作戰經驗。”
胡應麟和王士崧一喜。
舒友良搖了搖頭,輕聲道:“你倆不用套他的話,容易被他察覺。我已經套得七七八八了,快掏乾淨了。”
兩人連忙點頭。
五人一前一後,沿著站臺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