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辦事!”
夥計雙手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驚嚇之下自己發出聲來,被錦衣衛的番子滅了口。
一行人很快轉到中院,一位青袍文士正從前院徐徐走進來,迎面看到,臉色一驚,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兩個番子上前去,一左一右架住了。
看到番子亮出的錦衣衛銅牌,文士臉色變幻了好幾下,強撐著說道:“在下沒犯皇法,你們找我何事?”
劉寰左右看了看,“唐先生,找間僻靜的房間,我們慢慢談。”
文士正是濟世堂東家,湘中名醫,外號唐一把的唐躍良。
他喉結急速地動了幾下,指著旁邊的房間說道:“這裡談。”
“好!”
任博安、劉寰和兩位番子架著唐悅良進了房間,順手關上門,剩下的番子在門口一站,如同門神。
“在下錦衣衛鎮撫司湖南局偵查科主事劉寰。這位是我們任都事。我們找唐先生,是有事情要問。”
唐躍良驚恐地看著任博安和劉寰,使勁地吞著口水。
“請兩位問吧。”
任博安在他對面坐下,不急不緩地問道:“剛才我們看到前南京工部尚書、石鼓書院祭酒,李珊李老爺的如夫人,進了你的濟世堂。
她來作甚?”
“看病,她來找在下看病。”
“什麼病?”
唐躍良遲疑不語。
“本官知道,你要是把李府如夫人的病情洩露出來,恐怕以後就沒有生意可做了。只是本官提醒你一句,唐先生,你要是不說,可就沒有以後了。”
劉寰在旁邊配合著,裂開嘴笑嘻嘻地說道:“旁人這麼說,唐先生肯定不屑一顧。可是我們錦衣衛這麼說,唐先生應該會信吧?”
“信,我信!”唐躍良頭點得跟雞啄米。
“信我們,那就說吧。我們能毀了你,也能護住你。直管說。”
唐躍良抹了抹額頭上汗,沒有遲疑多久,把病情說了一遍。
任博安和劉寰對視一眼,忍不住罵了一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