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可謂生硬。
伸手不打笑臉人啊。
來的都來了,你難道還想趕人家走?
你一句話讓人下不來臺,若是其他人也就算了。
帕山是什麼人?
你讓他下不來臺,自己有什麼好果子吃嗎?
場中不少人,都不住露出幾分不易察覺的鄙夷,對鄭文看輕幾分。
而遠處的人群外圍,鄧子晴更是小聲嘀咕:“暹羅皇室能有今天,逃不開老國王鄭普的操持,爺爺對那老國王也頗有讚譽,他曾處於暹羅最黑暗、混亂的時期,卻帶領皇室一步步走到今天。”
“若能繼續保持,厚積薄發,暹羅皇室不是沒有可能重新上位。”
“可現在看來,老國王重病,這位接班人有些過於想當然,不自量力。”
對此,劉偉亦是搖頭。
秦東卻沒有多說什麼。
目光注視在帕山身上,他很好奇帕山會做什麼應對。
因為他應對的方式,或許能看出他的來意。秦東可以確定,帕山此來絕不是觀光作客那麼簡單,既然上門了,肯定是要做些什麼的。
無數人,也保持著秦東一樣的想法,靜待帕山的反應。
帕山的笑容逐漸變冷,說道:“我倒是忘了,國師法會似乎是需要什麼邀請函的,也不知我道聽途說的是否準確,只有在暹羅頗具權財、地位,才能被邀請,平民百姓皆沒有資格參與。”
“對了!”帕山轉頭,看向阿贊吞挺,“國師啊,冒昧一句,難道參與法會是有什麼條件?不知是不是要什麼入會費用?還是我道聽途說……”
“金三角那些軍閥,每年給予國師進貢不少錢財,許多人都拜在國師門下。”
“不如國師給個數目,讓我聽聽合不合適……”
“我雖為陸軍司令,工資薪水不高,但家族也做了些生意,小有家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負擔得起了!”
!!!
全場,鴉雀無聲。
鄭文更是在此時,渾身顫抖起來……
‘他發現了,他真的發現了!’
‘我們所做之事,他難道全部已經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