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修行法術遇沒遇到什麼問題?”冥月端來了洗腳水。
“沒有,挺好。”吳東方坐到床邊脫鞋去襪。
冥月照例幫他洗腳,夫妻之間的感情往往是由諸多細小的關心一點點積累起來的,冥月幫他洗腳,讓他心裡生出了些許溫馨的暖意,溫馨的感覺沖淡了他對冥月的不滿。
“你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吳東方問道。
冥月聞聲抬頭,眼中帶著不安,手上也停止了動作。
吳東方直視著冥月,臉上帶著笑容。
幾秒過後,冥月低下頭,繼續幫他洗腳,“你指的是獻祭那件事?”
吳東方沒吭聲。
冥月見他不吭聲,知道自己猜對了,但她也沒有再說話,只是低頭為吳東方洗腳,洗完腳將水盆端走,帶了一條毛巾回來。
吳東方擦腳上床,冥月寬衣解帶躺在了裡面。
長達半個小時的沉默之後,冥月嘆了口氣,“冥釗在世的時候,這種獻祭就已經存在了。”
“我又不是冥釗。”吳東方平靜的說道。
“不止金族,其他四族也有類似的獻祭。”冥月說道。
“每個人都做的事情並不一定就是正確的。”吳東方說道。
“如果我為你生下了孩子,我就不會瞞你了。”冥月說道。
吳東方點了點頭,這時候的人把子嗣看的非常重,有了兒子,血脈就有了繼承,生命就有了延續,哪怕當爹的戰死了,當孃的也能把孩子養大,這是對丈夫的慰藉,是對勇士的交代。
“你對虎神瞭解多少?”吳東方問道。
冥月搖了搖頭,“知之甚少,只知道它是上古凶神,法力高強,連金神都奈何它不得。”
“獻祭在什麼地方?”吳東方問道。
“好像在喀石部落西北的一處山谷。”冥月說的並不肯定。
吳東方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我們忍了很多年了,你是我們的希望,你現在去對抗虎神是不明智的。”冥月說道。
“我怎麼做才是明智的?”吳東方問道。
“暫時隱忍,等到法術大成再設法把它除去。”冥月說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吳東方將胯下之辱的典故簡略的說了出來,“你感覺韓信這個人做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