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放開了吳東方的手,側目問道,“你剛才有什麼感覺?”
“痠麻痛癢都有,還有點脹。”吳東方說道。
“阿爹,究竟怎麼樣?”冥月焦急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他有五種血脈,彼此既不融合也不衝突。”天師揹著手開始在房間裡踱步。
冥月走到門口關上了房門,回過頭沖天師問道,“阿爹,你的意思是說他可以修行五族法術?”
天師擺了擺手,“不是,任何一族的法術他都不能修煉。”
“為什麼?”冥月不解的問道。
父女二人交談的時候,吳東方還停留在天師和冥月的關係上,冥月曾經說過金族巫師都是純金血脈,而純金血脈絕大多數都是兩個純金血脈的人的後代,他早該想到冥月的爹媽也是巫師。
“他體內的五種血脈是均衡的,不管修煉哪一族的法術都會打破這種均衡,均衡一旦被打破他就會立刻喪命。”天師說道。
“哦。”冥月多少有些失望。
“他們還在等我,我晚些時候再過來。”天師想不出所以然,拉開房門,往東去了。
“原來他是你爹呀,你為什麼不早說。”吳東方終於有機會說話了。
“你如果知道了我的阿爹是誰,你還會這麼真誠嗎?”冥月正色反問。
“怪不得那個胖子總對你獻殷勤,我還以為他知道你的樣子,搞了半天是衝著你爹去的。”吳東方說道。
冥月橫了吳東方一眼,沒有接話。
“你爹是天師,你怎麼會去那麼偏僻的村子裡做巫師?”吳東方放下了一直拿在手裡的竹弓。
“那我應該去哪兒?”冥月問道。
“應該留在都城啊。”吳東方說道。
“你這是土族人的想法,只有土族人才會那麼做。”冥月搖頭說道。
“現代人也會那麼做。”吳東方說道。
“你不要著急,等我阿爹回來,再讓他想想辦法。”冥月岔開了話題。
“沒事兒,沒事兒,我對法術也就是好奇,不能學法術我還可以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