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你等等,我去喊他過來。”冥月邁步出門。
“你別為我去求人,我不需要,我也不領情。”吳東方追了出去。
冥月轉身衝她笑了笑,抬手示意他回去。
吳東方轉身回房,背上了箭筒,拿上弓箭就想離開,但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冥月對他很好,不能不辭而別。
他本以為冥月要很久才能回來,沒想到不過五分鐘冥月就回來了,身後跟著那個身穿紫袍的天師。
“我說過不要為我求人,你為什麼不聽?”吳東方衝冥月吼道。
“你怎麼了?”冥月很是吃驚。
吳東方沒有答話,冷哼過後邁步向門口走去。
“年輕人,別忙走。”天師伸出銅杖攔住了吳東方,“有人拉我過來試你血脈。”
“不是她求你來的?”吳東方疑惑的問道。對方用了個“央麼”,這個詞是拖,拉,拽的意思,不管哪個意思,都是關係很好或非常親近的人才能做出的動作。
天師搖了搖頭,伸手指著木桌旁邊的椅子,“坐下吧。”
吳東方回頭看向冥月,冥月正在生氣,轉頭看向別處。
天師笑了笑,再度指了指木桌旁的椅子。
吳東方見狀更加疑惑,天師在眾人面前一直是不苟言笑的,在整個測試的過程中一直板著臉,前後只說過一句話,怎麼來到這裡態度會隨和這麼多。
“站著也可以。”天師伸手抓住了吳東方的左手。
被對方抓住手腕的瞬間,吳東方感覺到左臂一陣痠麻痛癢,這種感覺很快蔓延全身,當他反應過來,痠麻痛癢的感覺已經消失。
天師放開了吳東方的左手,臉上出現了非常明顯的疑惑。
“阿爹,怎麼樣?”冥月緊張的問道。
“爹?”吳東方驚呆了,爹孃的發音自古至今都沒有大的變化,夏朝語言裡爹的發音還是爹。
“怎麼會這樣?”天師再度抓過了吳東方的左手。
“怎麼樣?”冥月更加緊張。
天師抬手示意她不要說話,轉而專心的試探吳東方的血脈。
吳東方現在的感覺就像觸電,只不過電流沒有那麼強,他能夠根據體內痠麻痛癢消失和出現的次數判斷出對方前後至少試探了五次,一次比一次持續的時間長。
“阿爹,他是什麼血脈?”冥月忍不住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