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符春心裡自問,符權這打扮跟社會上的小混混有啥區別。那個未來的弟媳婦怎麼就看上了,那女方的爸媽難道看著順眼嗎?
心裡想著,符春覺得還是說說弟弟,:“馬上都結婚了,穿正式點。以後穿西裝,反而效果好一點。”說著拽了一把符權的䄂口。
“說了多少次了,他就不改!”她媽附和。
他爸不言語,氣的把菸頭狠狠摁在菸灰缸。
符春又要說什麼,牛振搶先講了把錢帶來了,說完掏符春的包。
符權聽了一下站起來:“姐夫多少錢?”
“湊了二十二萬!”說著就要把卡給符權,符春接過去了。
“得二十五萬!”符權似乎不樂意。
“二十萬,一個月五萬利息!這是非法敲詐。”符春氣的拿卡在桌上磕著。
“給他,還差的三萬,讓他自己想辦法去。”一臉不悅的父親發火了。
“我那有辦法?”符權小聲嘀咕,自己氣的反雙手抱胸前,站在桌旁,抖著雙腿。
“你還有臉說,當初借高利貸的時候為什麼不說一聲,自己的屎屁股自己擦去。”
“我長這麼大,作為父親,你就知道打,就知道罵,給過我說話的機會嗎?”
父親一聽,氣的站起來,手指著罵:“把卡給他,滾。”
符春和牛振聽了面面相覷,牛振怕吵起來,勸老丈人坐下消消氣。
符權這小子就不會裝事,轉身抓起櫃子上的包,提上就要走。
符春急了一把拽住符權:“你錯了,還不讓別人說,講理行不。”
“我要看人!”符權還歪著脖子甩一句。
符春爸氣呀!怎麼養了這麼個不省心的東西,現在居然當著女婿的面對他不尊,這是大逆不到,這是犯上作亂,這是沒有家教。氣的要衝過來打。
符權這傢伙,看到父親要打他,他倒好,還一下把手中的包往桌上一啪,彎腰低頭,右手指著腦袋:“這兒打,打死了你就省心了。”
符春氣的一把拉過她弟:“符權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從小到大他就視我為眼中釘,心中刺,打死我算了,我也解脫了,他省心了。”
已被符春拉著站直身子的符權,爭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