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位姑娘,想要和我再切磋切磋嗎?”那人看見火焰劍後,神情變得異常謹慎,口中輕聲道,“唉,這都是天意吧!”
“沒錯!”姜暮兒此時火紅色的瞳孔,也是滿滿的戰意,能夠打敗師兄的人,想必然十分的厲害,打心底裡不敢小瞧了對方。
“那還就讓我看看,他的傳人有多大的能耐吧!”那人眼裡滿是興奮,衝上前拔出了劍,通透閃亮的金huángsè刀體,上前與火焰劍交鋒。
姜羽淵趁機再次遠離戰場,來到姚筑紫的身旁,默默為他治療。
“小淵,暮兒她不是怕黑了嗎?”姚筑紫有點疑惑道。
“我只是告訴她,火可以驅趕黑暗而已。”姜羽淵的這一席話,正是在暗示自己的èièi,用火焰劍來驅趕黑暗,沒想到連帶著迷霧也被驅散了,這真是一舉兩得。
“小淵,你真是太機智了。看來暮兒以後不再會怕黑了。”姚筑紫豎起一個大拇指,疼的他直咳嗽。
“你這個傷重人員,別亂動了!”姜羽淵把他摁再地上,馭鼎為其治療。
那邊兩人還在交戰之中,沒顧得上這邊的竊竊私語。
“前輩,果然厲害!”年紀較小的姜暮兒看是體力不支了,汗水滲透了她的衣襟。
“你也不錯,小小年紀,能在我這太昊刀出鞘的情況下,硬生生接下三刀,也說明你的基礎打得很夯實!”那人嘴上誇讚,手上還不忘交戰。
“滋滋滋。”兩劍再一次相交,撞出了火花,原本平分秋色的雙柄wuqi,由於姜暮兒體力的不濟,火焰劍的氣勢被軒轅劍所打壓下去。
“算了算了,不打了。”那人突然收起了太昊刀,閃身跳到一旁,“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你們想走也走不了。唉,這真是天意啊!”
聽了那人的話,三人對視一眼,便愣在那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都這邊有些熱鬧,大臣們在安和殿內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尤丞,瓊山虛山,現在已經被大霧封了,我們的人無法進入!”探子跪在諸位大臣的面前,彙報迷霧的最新情況。
尤丞一言不發,低頭思考著。五年前也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但沒有像現在這麼嚴重,也就是七天霧就散了,可都過去了半個月,這霧居然封了山。“先讓距離瓊山和虛山一百里的村子,撤走。”
簡短的命令,正是現在他們所能做的事情。
“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再靠近那裡!”一道聲音從安和殿外傳來,聲音的主人正緩緩漫步而來,他黑色的眸子,將大殿上的人全數掃視了一遍,卻不見王叔姒動。
“國丈大人!”半數的臣子跪地行禮。
他連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對著尤丞等四人說道,“老朋友,好久不見了,你們過得還好嗎?”他就是月堯璃的父親,小履癸的岳父大人,手握重兵的有邰氏酋長姜禮,后稷的子孫。
這片東方的大陸上孕育的不僅只有夏國,還有其他小國部落,有邰氏就是其中一支,和有施氏一樣同為夏國的盟友。
“承你吉言,過得還算是滋潤。不知此番老友來此,所謂何事呢?”尤丞代替了另外三位輔臣來回問姜禮。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璃兒了,也就是回來看看她,順便見見老友,看看你們有沒有把我忘了。”姜禮掃了他們一眼,繼續說道,“看你們這麼忙,我也就不再打擾了。”轉身,姜禮便匆匆離去,誰也沒有敢阻攔。
“這個姜禮,還是老樣子,神秘莫測,來無影去無蹤。”站在尤丞邊上的右弼圖繪,倒是率先開了口。
“算了,隨他去吧。”尤丞緩緩說道。
現在的政治局勢有些微妙,右弼圖繪圖家和左輔高豫高家,竟然會向尤丞服軟,與之凝成了一股強勁的力量,但是前疑洛施洛家和王叔姒動交好,站在朝堂的一角,默默地注視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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