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婁天元回答的不堅決。
他的這種猶豫，正說明厲元朗所猜正確。
他不能背後議論羅敏，畢竟是常務副省，是省委省府舉足輕重的官員，厲元朗不想留下話柄。
“天元，你是我信任的人，也是我需要的人。在市政府，你不要有顧慮，該怎樣查就怎樣查，任何事情都可以推到我身上，由我來解決。”
“市長，我……”婁天元深深點著頭，“有你這句話，我明白了。”
“天元，我們握一下手。”厲元朗主動伸出右手，婁天元雙手握住，厲元朗又把左手放了上去，輕輕拍了拍婁天元的手背。
這一刻，一切盡在不言中，婁天元正式納入厲元朗的視線中。
正這會兒，響起一陣敲門聲。
二人放下手，厲元朗喊了一聲：“進來。”
以為是戰小強，然而出現在厲元朗面前的，卻是穆廣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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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天元看出來，他們之間有話要說，找了個藉口，知趣離去。
“市長……”穆廣森兩眼泛著光亮，緊走幾步，使勁握住厲元朗的手，搖了很久。
“廣森，你快坐。”厲元朗同樣高興不已。
穆廣森卻沒有立刻坐下，看了看厲元朗空著的喝水杯，先給他倒滿，自己才倒上一杯，規規矩矩坐在厲元朗對面。
“你工作可順心？”厲元朗關心問。
“挺好，我按照您的叮囑，和王縣長經常走動。”
“很好。”厲元朗贊同道。
“聽說您來了，我一早就等候著您的召喚。”
厲元朗解釋道：“我是想早早見你，一直沒時間，請你原諒。”
“不不。”穆廣森接連擺手否認，“我沒有怪罪您的意思，我知道您很忙，還要陪著羅副省，又要接見縣領導。我想您了，真是想您。”
“廣森，我理解。”
厲元朗掏出香菸叼在嘴上，穆廣森趕緊用打火機點上。
忽然想到什麼，“市長，我有個訊息要彙報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