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原先設想的任何程式,白忙活了,根本沒用上。
婁天元走之後,其餘眾人也都紛紛離開。整個一張桌子,只剩下李樹徵和王民安兩個人。
李樹徵長嘆一聲,“王縣長,我們也……散了吧。”
王民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沮喪的點了點頭。
厲元朗已經猜出來,羅敏發火不是衝別人,百分之百是衝著他。
無所謂,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得罪就得罪。
在堅持原則方面,厲元朗不怕得罪任何人。
今晚,厲元朗最擔心的一件事,就是抓捕管平春是否順利。
婁天元很快來到厲元朗房間,興奮說:“厲市長,成功了,我們幹警已經押送管平春在返回德平市的路上。”
厲元朗滿意的點著頭,語重心長的說:“天元,我們相處這麼久,我實心實意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對我有別樣想法?”
婁天元一聽,微微一怔,反問:“厲市長為什麼這樣說?”
厲元朗誠懇道:“商業街屍棺一案,你沒有盡全力調查。”
“厲市長,我……”
厲元朗擺了擺手,“我打聽過,博物館工地原來就有好幾個攝像頭,發生那件事的當晚,至少有兩個攝像頭把全部過程錄下來。”
“這件事,你們一直沒有進展,你顧忌什麼?”
“這……”婁天元遲疑片刻,索性揚起臉來,一字一頓說:“因為這裡面涉及到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誰?”
婁天元下定決心,道出一個人名,“簡明寬。”
又是他?
厲元朗蹙起眉頭,“是他找人做的這件事?”
“是的。”婁天元肯定回答:“我們已經掌握到足夠證據,那夥人的幕後主使,就是簡明寬。之所以沒有向你彙報,是因為我接到省廳徐副廳長電話,讓我不要管。”
“徐副廳長沒說為什麼嗎?”厲元朗又問。
“隱晦的表達過,省領導有人不同意。”
提到省領導三個字,厲元朗立馬想到,脫口問道:“你是指羅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