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桌上的智慧機開始響了起來。
林末拿起手機，其上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他隨手便將其掛了。
「噠噠噠！」
「噠噠噠！」
剛結束通話，又來。
林末再掛。
「噠噠噠！」
「喂，這裡是阿道夫·比爾，你是哪位?」林末接起了電話。
「我是誰？阿道夫·比爾先生難道不知道，或者說，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我是誰了？」電話那頭傳來沙啞的聲音。聲音在顫抖，似乎在壓抑什麼。
說話還是自帶音響，是一首嚴肅的鋼琴曲，給人一種暴風雨將要來臨前的平靜。
「喂，這裡是阿道夫·比爾，你是哪位?」林末重複道。
「沒聽見？不該啊。」電話那頭一愣，疑惑地嘟囔了一聲。
「我是誰？阿道夫·比爾先生難道不知道，或者說，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我是誰了？」然後很快，咳嗽了兩聲，又重複了一遍。
甚至連背景音樂，都重新快退，調了一波。
「喂，這裡是阿道夫·比爾，你是哪位?」林末再次重複道。
「？？？」
沉默了兩息。
「比爾，你他特麼耍我是吧？」
「***。」
「你知不知道……嘟嘟嘟。」
林末隨手熟練地刪除拉黑，將手機丟在一邊。
站起身，略微活動起身體，腳尖點地，雙手垂於兩旁，擺出一個怪異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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