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鷹派支柱,諸如大將軍周淵,兵部尚書林琛,郎中章北海等人,悉數調離原有職位,
取而代之的則是道興黨的重要人物。
甚至於鷹派最為主張,幾乎算是禁臠的九渡戰場,高層將領更是直接大換血。
上自總指揮,下至中層官員,悉數變為道興黨之人。
不久前,更是與大淮進行了幾次會面,讓人捉摸不透。
位於九渡戰場的赤鯀,靈臺宗這邊,更是傳來隱秘訊息。
為此,甚至有九渡中,甚至有幾座大城出現了譁變,雖然只侷限於真君,也很快便被鎮壓。
也足以說明形勢有些不妙。
“如今朝堂上的局勢,師弟你怎麼看?”真諦和尚低聲問道。
“如今兩黨之爭,已經從暗地走向明面了,前不久九渡戰場的變故,便是試探,而戰場之外,廝殺更不在少數。”
他說著,語氣更為低沉。
自古以來,比起各類恩怨仇恨,其實黨爭才是最為可怖。
不同立場,便是廝殺,很難調解。
“我也只能坐在這靈臺寺看,如今千羽界於泰州隔江相對,那端坐廟堂之上的人都不急,我們又急什麼?
更何況,沒有人是傻瓜,後者能一改往常,直接表明態度,必然有所緣由,
而大多數人實際只是調職,並未看管關押,說明還是留有餘地。”林末輕聲道。
“說是如此,可九渡戰場,有著諸多武林同道,不乏你我兩寺之人,而雖說留有餘地,但難保有人借題發揮,
據我所知,那位督軍出手,已經查了十數位原本週淵一派系的高位將領,其中甚至有大聖。”真諦和尚目露憂色。
“積壓受制的一方得勢,喜歡鬧騰是正常的,人之常情,黃名我聽說過,其是個聰明人,不會真正破壞規矩,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安靜下來,
至於其中有伱我兩寺之人,既然知道是我們的人,誰敢裝瘋賣傻亂伸爪子,那便將誰爪子砍掉就是。”林末輕聲道,倒並不在意。
人性都是一致的。
在淮州也好,七海也罷,乃至剛至益州那段時間,相似的事情,他可以說經歷過很多次了。
但這麼多年,他卻依舊好好的,靈臺宗卻依舊好好的。
甚至到現在,基本已經沒人敢亂找事了,
緣由很簡單。
誰敢鬧騰就殺誰,一旦他殺的人多了,自然就沒人敢鬧了。
真諦和尚一滯,啞然失笑,雖然有些不太認同其想法,但莫名心中一鬆,有些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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