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一夥強人是老松山的山匪。
這人明顯放鬆許多。
「小兄弟,不,少當家,有話好說……」
這個神轉折又是閆玉沒想到的。
竟和她套起了近乎。
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別廢話,留你們一條狗命是有事要問,你們乖乖回答,要是答的不好,小爺不介意給你們放放血!」
閆玉其實覺得這裡應該抽刀給這人身上劃一道,讓他感受一下刀有多快啥的。
但想了想,還是太變態了,暫時就這麼著吧。
「那個,那個,還有那個……」閆玉隨意點著地上的人,「先帶到一邊,我問的這幾個問題,你們等下再問一遍。」她對周圍的童子軍說道。
幾個小子上前將人踢起來,帶到不遠處。
那人心中一凜。
立時曉得這少當家的用意。
這是防範他不說真話。
幾人一對照,真假立辨。
他快速思索著平日有沒有說漏了嘴的時候,可腦中一片漿湖,也不知這些山匪要問什麼。
「那煤礦每月出煤多少?」
「有多少礦工?」
「這邊挖出煤來往哪送?多久送一次?」
「和北戎是怎麼搭上線的?是他們找來的還是你們找過去的?」
「一車煤換多少牛羊人口?」
「這是第幾次交易?」
……
閆玉問的問題全都圍繞著那座私礦,顯是對煤礦存了些心思。
這人答得愈發順熘。
這都沒什麼不可說的。
就算他不說,只要這些山匪有心,從旁觀察一些時日,也會知道詳情。
是以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