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進來啦。”得到應聲閆玉自然的推門。
便看到她大伯正在打包衣服,自己累的滿頭是汗。
“大伯,我幫你。”
她小跑過去一看,直接撐手爬上去,將那老長的衣服,左邊袖子、右邊袖子、疊吧疊吧摞放一起。
閆懷文:全是褶皺!
誰教她這麼幹的!
可轉念一想,還是自己的不是,改不掉前世的毛病。
現在他只是個窮秀才,講究什麼。
閆懷文發愣的時候,我們二丫可沒有停手。
大伯的衣服不多,但全都一個款式,長袍。
她人矮手短,不得不轉著圈疊。
之後打包袱得大伯親自動手,她力氣不夠,包的不緊實。
“大伯,還有別的嗎?”她還可以繼續。
在得到沒得東西要收拾的答覆後,閆玉遺憾的看著一屋子不能被帶走的家當,唉!可惜了!
“你娘給你梳的?不錯。”閆懷文這才看到小侄女的異樣。
一副男童打扮。
“娘說這樣方便。”
其實是閆玉主動要求的,她覺得現在自己還小沒什麼,可若是再大一些,還是男孩子在外行走更便宜。
“大伯,你看看這個,你認得嗎?”閆玉沒有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閆懷文接過小侄女遞過來的紙,一看就是他弟弟以前練字用過的,反面寫著幾個字,是篆書。
斗大的字,但是寫的很清楚,沒有缺筆添劃。
“這是你寫的?”閆懷文問道。
天佑哪怕再不濟,也寫不出這般醜陋的字。
“是啊大伯,這幾個字我不認得,就描下來打算問爹,可爹不在。”
所以才來問你這個大伯。
“你爹教你識字?”
“教的,幾個字幾個字認。”
“寫你認識的我看看。”閆懷文想知道弟弟將小侄女教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