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粥粥趕忙攔住穆軒,“緊緊”拉著他的手,搖頭說:“不可以啊大師兄,我們要是把三清觀也輸了的話,我們就沒有家了嗚嗚嗚。”
“要比也行,你可千萬不能和他籤什麼東西,也不能按手印啊,到時候咱們就不認賬,沒有證據他也拿我們沒辦法。”
她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卻好巧不巧正好被旬懷聽到了。
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他了,有道理,萬一到時候他們不認賬怎麼辦,以三清觀不要臉的程度,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幹出來的。
他看著因為粥粥的話有些動搖的穆軒,故意以退為進道:“你們要是想反悔也行,反正這裡都是玄門中人,也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一定會給你們三清觀留個面子的。”
他話是這麼說,表情可不完全是這麼回事,明明看上去就是非得要說出去不可。
見狀,穆軒咬了咬牙,“誰說我要反悔的,來啊!”
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旬懷飛快寫下賭約,並簽字畫押,遞給穆軒,“輪到你們了。”
老者皺了皺眉,想要勸阻,聞婧卻是攔住了他,“他們自己約好的,我們就不要摻和了。”
她就不怕那師兄妹倆輸了?
老者疑惑地看向她,卻見她眼裡滿是笑意,一點兒擔憂也沒有。
電光火石間,他忽然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啞然失笑。
看著自以為佔了便宜的旬懷,搖了搖頭。
螳螂捕蟬,殊不知黃雀在後啊。
都吃過虧了,還不長記性,這白雲觀弟子,也確實是不像話。
很快,穆軒也不顧粥粥的“阻攔”,一把掙開他的手,簽好了字,盯著旬懷說道:“那就一言為定了,這麼多人看著呢,都是證人,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後悔,不然那才是真的貽笑大方了。”
此刻,他臉上哪裡還有什麼猶豫。
見塵埃落定了,粥粥也瞬間一笑,如果她真的想要攔人的話,能讓大師兄動一下,都算是她那一天四十碗飯白吃了!
看到這一幕,旬懷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沒有理他,師兄妹倆人對視一眼,齊齊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既然他們這麼想歸入他們三清觀,他們這麼憨厚老實的人,又怎麼好意思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