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著她,也緩緩笑了起來,想起了什麼,說道:“那這一次,除千年古煞的任務,就交給三清觀了。”
聞言,粥粥眨了眨眼,“什麼千年古煞?”
老者沒說話,看向唐清,由他來解釋。
唐清說:“先前,我接到了一個任務,發現一個地方有很濃重的煞氣,就去檢視了一下,結果中了招,昏迷不醒。”
原來是這個啊。
粥粥恍然大悟,想起這事了。
她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抓了千年古煞,有獎勵嗎?”
聽到這話,旬懷輕嗤一聲,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嘲諷。
好處?就算是有好處,她也得有命花才行。
聽到他的聲音,穆軒眼神一暗,扭頭看向他說道:“不如我們再打個賭,如果我們能收服煞氣的話,你白雲觀,從此併入我們三清觀,以我們馬首是瞻如何?反之亦然。”
“你!”旬懷有些猶豫,不敢答應,畢竟粥粥才剛顯示出她的能力,萬一呢,要是把白雲觀也輸了,到時候他可就是白雲觀的罪人了。
卻不想,這話一出,粥粥的反應比他更大,她一下子衝到穆軒面前,頭上的兩根沖天揪搖得都快打起來了,她說:“大師兄不要啊,萬一輸了怎麼辦呀,師父會打我們屁屁的!”
她一臉的焦急,卻悄悄衝穆軒眨了下眼。
穆軒會意,眼裡流露出懊惱來,似乎是在後悔剛才的衝動之言。
看著他們,旬懷卻是笑了起來。
也是,就連唐清都處理不了的東西,他們再厲害,又怎麼可能對付得了。
只可惜,他沒看到的是,背對著他的粥粥衝穆軒使了個眼色之後,他眼裡才流露出所謂的“猶豫”來的。
如果岑志遠還醒著的話,他吃過太多次師兄妹倆的虧,或許能察覺一二,只可惜,現在做決定的人是旬懷。
他說:“行,我跟你們比,你們要是輸了,就把三清觀拆了!”
似乎是被他的態度給激惱了,穆軒說:“比就比,誰怕誰!”
聽聽,說出來的話也這麼意氣用事。
旬懷不屑。